流水的冷CP铁打的我,三十年企鹅,三十年北极熊。不拆不逆不All不水仙不互攻不无差不攻控也不受控,常年吃衍生,最无耻的就是萌RPS。如果我在吃饭上也这么挑食就好了,那肯定能瘦,可是我没有。

他们身上带的子弹所剩无几,敌人的人数却难以估计,其实就算子弹充足也没用,毕竟他们只有两个人。

鸣枪声越来越大,昭示着敌人已经近在咫尺。

最终在周巡和关宏峰被包围的时候,他们背靠着背,周巡问的真诚,“老关,这次要真迈不过去了,我想跟你埋一块儿,成吗?”

关宏峰一愣,然后笑了笑,说:“好像我也没得选。”

周巡也笑了,如释重负。


关宏峰在如牛毛般细雨里站着,面前是黑色的墓碑。他把怀里的百合花放下,片刻又重新站起身。

手机震动了几下,是关宏宇传过来了一条手机短信:“哥,怎么不接电话呢,还在练着呢?别那么急于求成啊,不然迟早练出事儿来。我和亚楠都很担心你,今天来我们家吃饭吧,在哪儿回个话,我们去接你。”

这些日子关宏峰开始练身体,强度很高。长久以来他的体术一直不过关,没辙,每次他抗议周巡把他当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一样特殊对待的时候都显得没底气。他没法在体术上赢过周巡,在生死攸关的那一刻也是一样,在体力上他永远都强拗不过他,哪怕用尽了力气。

他想起周巡说过的话,看了看周围排列整齐的烈士墓碑,心里知道周巡的愿望是完成不了了。

关宏峰知道食言的不只是他自己。周巡的那句话,只不过是他调配好的一剂麻醉剂,同时注射在他们俩的头脑里,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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